第17章 千杯不醉

袁天与孙宏二人喝到了很晚,酒也一瓶一瓶的见了底,当饭馆里就剩他们俩人的时候,饭馆也没什么活了,于是饭馆的老板和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就坐在柜台里看他们喝酒,毕竟袁天和孙宏他们俩喝的实在是太夸张了。

桌上的酒瓶越堆越多,孙宏明显已经醉了,袁天晃着酒杯对孙宏说道“老孙,不行就算了,咱们就图一乐呵,别真把身体给搞坏了。”

孙宏摆摆手,醉眼朦胧的说道“我没醉,在……在来。”,然后又开始给自己倒酒,只是酒都给倒外头了,酒杯里根本没倒多少,袁天只得又倒了满满一杯酒,陪他干了一杯。

袁天看孙宏真的到界限了,在喝下去就伤身了,就决定不在喝了,就算孙宏还要喝那袁天也会阻止他的。

孙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袁天刚想阻止他,他手里的杯子就掉到了桌子上,酒也洒了一地,然后他扶住袁天的肩膀说道“你……你厉害,我服了。”,说完便吐了。

袁天上前去给他拍背,顺便给他用治疗稍微解了下酒,孙宏吐完后便摊在椅子上开始呼呼大睡,怎么都叫不醒,袁天看了看他的酒瓶,估摸着他怎么都喝了有个两斤,确实是酒量不小。

袁天看着桌上都还有多半瓶的两瓶酒,想了想就又坐了下来,本着不浪费的原则,袁天又开始了自饮自酌。

这时,那个服务员开始过来清理孙宏吐出来的东西,袁天对她抱歉的说道“实在对不住了,还麻烦你专门过来清理。”

那个服务员说道“没事,这活儿我常干,倒是你们俩还是少喝点儿吧,我见过能喝的人不少,但像你这么能喝的还真是头一个,别喝坏了。”

袁天对她笑了笑说道“多谢你的关心,我自有分寸,不会喝坏身体的。”

后来在饭馆老板和那个服务员震惊的目光下,袁天又将那都还剩下多半瓶的两瓶酒给喝光了,结账时袁天感觉那老板看自己的目光就像是在看怪物,毕竟一口气能喝四五斤白酒的人还是很少见的。

结完账后,袁天扛这孙宏便朝他家走去,当初他们俩开玩笑归开玩笑,最后还是都互报了地址,孙宏的体重也不算轻,但拥有二级蚂蚁之力的袁天,扛着他走还不是很费劲儿。

按照孙宏之前给的地址,袁天来到了他的家,敲了敲门,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

袁天听声音感觉她是一个中年女人,就说道“你是嫂子吧?我是孙宏他朋友,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家。”

然后袁天便感觉到有人正在从门镜里看自己,那个女人接着问道“就你一个人吗?”

袁天答道“对,就我一个人。”

接着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中年女人拿着菜刀对着袁天质问道“你究竟把我们家老孙给怎么样了?”

袁天看见这架势愣了一下后说道“嫂子,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不就是和老孙喝了点儿酒吗,用得着动刀吗?”

孙宏他老婆说道“就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把我们家老孙给喝趴下,就你那小身板儿,就是三个你也喝不过我们家老孙,说,你是不是给他喝什么东西了?”

袁天听完孙宏他老婆的话后简直是哭笑不得,不过她说的也没错,袁天要是没有系统的治疗功能来帮助他分解酒精的话,那还真是三个袁天也喝不过一个孙宏。

为了跟孙宏他老婆解释清楚这件事儿,袁天只得用治疗功能继续给孙宏解酒,一边解酒一边对孙宏喊道“老孙你先起来一下,赶紧和你老婆解释一下。”

过了一会儿后,孙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反应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才含糊不清的说道“袁……袁天兄弟,是……是真的能喝啊,我今天算……算是服了。”,说完眼睛一闭,便又开始呼呼大睡了。

听完孙宏说的话后,他老婆很抱歉的说道“那个,真是对不起了,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真的这么能喝。”

袁天说道“没事儿,老孙的酒量是真不小,在我认识的人里他排第一个。”

后来袁天和孙宏他老婆一起安顿好了孙宏后,袁天就离开了,他回到了事先订好房间的一个旅馆里,准备等第二天早上动身回家,临睡前袁天打开了胳膊上包着的纱布,发现伤口在系统治疗功能的恢复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了一条浅浅的痕迹,估计明天早上就能完全复原。

袁天可不想带着伤回家让家人担心,遭遇歹徒的事情袁天也没打算和他们说,在外打拼的游子和学生不都是这样么,总是把好事和家人一起分享,将苦难和困难独自吞入肚中。

第二天一大早袁天便起床了,归心似箭的他根本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钟,买了最早的汽车票启程出发了。

袁天回家时要经过的路,路况很不好,车开的很慢,袁天坐了足足一上午的客车才到地方,然后他还要在走上十几里的山路才能到家。

袁天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感觉到十分的惬意,这里虽然穷,但没有城市中的雾霾和汽车尾气的味道,有的只是花香和草木的味道;这里没有城市中的喧闹,有的只是风吹草木的沙沙声和鸟鸣声。

现在虽然是夏天的正午,但因为农村的气温普遍要比城市低,在加上小路两边草木重生,所以袁天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热,反而在微风的习习吹拂下,感觉很是凉爽。

不过袁天在享受这一切的同时也没闲着,他这一路上可是没少祸害虫子,乡下中的虫子要比城市中的虫子多的多,这一路上也弄了不少的进化点。

袁天离家越来越近了,两边田地中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袁天的家靠近山区,所以这里的田地并不像平原那样千里青纱帐,这里可供耕种的土地不多,人们往往是见缝插针的开垦田地,这里的田地大多是由几亩,至多十几亩的聚集在一起,然后分散在村庄的四周。

袁天远远的看见了他的家,还有正扛着锄头准备下地干活儿的父亲,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同时一股近乡情怯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在原地待了几秒钟,然后朝他的家狂奔而去,几点热泪随风飘散,没有人能够真正明白带着成功归乡的游子,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