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跟着师父同榻

手!

很温暖地握紧着她的手,阵阵地温暖传到心坎上。

“看我的手就能写出一付好字出来吗?”

啊?

“哦!”

罗兜儿赶紧地低下头,看着那手上的笔,那覆在她手上的那双纤手不禁又夺了她刚收回来的正常思维。

她拼命地想学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和他匹配?

然后呢?

就做一个随时可能会被打入冷宫般的妾吗?

但这些似乎都不重要,罗兜儿现在中医才在入门,而颜如玉自告奋勇地当起了她的师父,这事似乎连依五都吃惊的,可不敢发杂音,只是安静地退下了,留着两个亲昵地在那亭里“练字”。

胡思乱想是收回来了,可是这玩味又兴起了,罗兜儿不禁地眯起眼睛,带些挑衅地直视着颜如玉那修长的手指。

“听说要想学会,还真的要挨着师父同榻而卧!”

这不过是那村上的人经常笑闹的,倒是合适挑来调节下气氛。

“你在逗我玩吗?很危险的哦!”

颜如玉的声音带着玩味,就在她的耳际,让她不禁一睁,罗兜儿的全身僵直地立着,脸正朝向那正前方,轻咬着下唇,不敢出大气。

罗兜儿的心理变化全然在他的掌控之中,颜如玉浮笑着摸摸罗兜儿的那微长了些的发,脑海不禁假设起她长发飘飘的模样,唇角微微地上扬。

气氛好疑重!

自己该说点什么?完全都不清楚了,怎么办?罗兜儿抓抓后脑勺,思索半晌,罗兜儿干脆地憨笑出声,她知道这是没什么用的,不过只是想让紧张的自己松懈一点而已。

“浮想联翩?”

这声音很低沉,带着他给她的某种吸引,罗兜儿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是玩笑的心又起。

“嗯,有想,那依五也是我师父,我想学会,不就是要……”

吻,颜如玉狠狠地在罗兜儿的颈项间落下了一个紫红色的痕迹,而那个地方却是罗兜儿最为敏感的地方,一阵酥麻的感觉让罗兜儿完全地迷失了,她闭上眼,由着这霸道一点点地攻陷自己的心房。

“你要敢跟依五发生个什么,我非把他撕得粉碎不可,再来把你关进冷牢,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颜如玉是真怒了的,听都不想听到她余下的话,更是想都不敢往下想象罗兜儿和依五背叛自己的一幕,他咬牙切齿地怒视着那罗兜儿脸颊的红晕,可是看着看着,那怒气全然地消失了,从她身后紧拥着她,很是用力,就像生怕她真的消失了一般。

“怎、怎么可能?也、也就是一个玩笑,他是师父,你是老公,那师父和老公是不等同的概念!”

这威胁让人毛骨悚然,罗兜儿不禁地清醒过来,一个起身,困难地吞咽了两口唾沫,侧头地直看着那脸色全变的颜如玉,很是认真地对他说。

吻,轻轻地落在她的唇上,那罗兜儿的反应变得很是迟钝,眼珠直直地盯着那颜如玉,轻咬着下唇。

“哈哈……”

笑了?罗兜儿不禁松了口气,还好她是否认了,不然今天他颜如玉指不定怎么收拾她,颜如玉的唇角上浮,得意地回味着她的话。

“老公?”

那是民间的女子对男人的称为,伸手轻弹她的额头,听那傻丫头尖叫,颜如玉浮笑着意味深长地重复着那两个自己算是陌生的字。

“不是?”

顿住?难道那家伙不认帐了?可是他求的婚啊!

罗兜儿一个清醒,很是激动地起身,放下手中的笔,认真地看着那邪气的颜如玉,心里倒是紧张了。

“是你求的婚的,我也答应了,而现在你不认帐了?那也就是我还是没把自己嫁出去?那我不是当了一次孔雀?你不带这么玩的?”

罗兜儿认真的表情,再听她那糊涂的言语,颜如玉不禁捧腹大笑。

笑什么?

罗兜儿纳闷一脸地盯着那大笑的颜如玉,嘟着嘴,皱起眉头,颜如玉看那个表情,他真是喜爱得不得了,一把将罗兜儿揽入怀里。

“傻瓜,我们那里都称夫君,你突来一个老公,要不是我看了普书,那还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啊?夫君?和老公?这不是一回事吗?不过你是认帐的喽?”

一回事!害她虚惊一场,躺在颜如玉的怀里,探出两只黑白眸子,罗兜儿不禁多问了一句。

“嗯!”

他不认能行吗?自己这一辈子还真没这么紧张过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颜如玉微笑着点点头,很是紧地捧着着这个对他而言很是重要的罗兜儿的脸胧。

罗兜儿完全无法掩饰自己的心花路放,眯着那漂亮的眼睛,盯着颜如玉的美颜了,带着她的幸福,如梦一般幸福地上扬自己的微笑。

“圣王、圣王,不好了,我家姑娘她……”

宁宋的随身丫头大老远就来的尖叫,让罗兜儿很是惊讶的起身,颜如玉硬是不管不问,又把那罗兜儿拉回了自己的身前,握着她的手,冷眼地看着那心机多的小姐派来的仆人。

“姑娘她生病了,全身发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请圣王过去看看。”

那丫头倒是恭敬,不敢看那两人,只是跪在地上,把头埋得老低。

“我即不是大夫,找我做何呢?去请依五就是了。”

如果不是宁宋给罗兜儿送了女人用的东西,颜如玉是绝不会留她在身边,听她病了,他既不是医者,也是无法,所以听来的全然地漠视了。

“可是……”

丫头是知道颜如玉冷漠的性子的,可是请不去颜如玉,自己会被主子责罚,这可怎么是好,全然无法的她寒颤地坐在那里。

宁宋虽然很瞧不起人,是自己不喜欢的那种,可是毕竟给过自己好处,看那丫头不敢起身,是不知道个所以的,想来病是不可耽搁的,罗兜儿思索了一下,一个探头,那双黑白的眸子又眯成了一条线地对视着那颜如玉。

“怎么?又想把我……”

颜如玉正想说话,却被罗兜儿拿手给封住,他吃惊地睁大眼看着那罗兜儿。

“我去请师父!”

他是又想说把他推出去吗?她哪里舍得,说完罗兜儿很是精神地翻起身,轻收回了手,准备去请依五,却被那颜如玉给狠狠地又拉了回来。

“嗯?”

“你去请依大夫,我们随后就到!”

怎么可能让罗兜儿自己去,那宁宋是什么人,颜如玉严肃地命令着那个丫头,丫头倒是识趣,爬起身,赶紧地退了出去。

“你要去?”

罗兜儿看看颜如玉,嘟起嘴,一脸的不乐意。

“因为你要去!”

颜如玉很是爱怜地轻刮了一下罗兜儿的鼻梁,缓缓地扶她起了身。

妇唱夫随?可以这么理解吗?沉静在自己的喜悦之中的罗兜儿,由着那颜如玉的大手牵着地往那宁宋的房间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