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一转,随后就又冲着身旁的丫头说道:“走吧,咱先回办公室。”
“先礼后兵,就先给那些人打个电话试试看。”
“说不定……兴许……还能够让我们发现个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呢?也许还有个什么意外的收获还不一定呢。”
说着话,有些叹气的摇了摇头。看着身旁的肖晓,“末世之中人心最易善变,就是不知道咱们夏国的人心如何了。还是且行且看吧!”
“谢伯伯?”肖晓不知道谢晗又想到了什么会说出这些话,她只是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其实这样也未必不是好事。有些人只有尝过了颠沛流离的苦,才会怀念起曾经的生活太平不是吗?”
想到自己衣兜里的那个小药瓶,想了想还是打断了对方的思路,对他说起了另外的一件事儿。
肖晓说道:“谢伯伯,其实我还有一件事儿想要与你说。”
谢晗看过来,肖晓继续说道,“其实与其让那些人现在醒来,依我看倒还不如,就如现在这样的好。这样我们还可以将计就计……”
之后林林总总的就又说出了一大堆,直到看到前面向他们走过来的巡逻队,谢晗和肖晓两个人这才算停止了他们之前的交谈。话锋一转,两人就又谈起了午饭的问题……
回到办公室时午饭的时间早已经过去。两人看着桌上放着的两份凉透的饭菜对视了一眼,开始各自大口的消灭起来。
五分钟过去,桌面上已经从一片狼藉变为干净。肖晓将手里的垃圾递给门外守卫的官兵,关上门转回头就正好看见谢晗上将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
将最后的一个电话打完,谢晗这才倒出时间来休息一下。
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想着从自己打电话开始,自始至终都在那儿乖乖坐着的女孩子。
“等会儿我给你播下去几个人,你看着用。该利用的利用,该处理的处理。将他们放在你这里也算是在废物利用和清理门户了。”晦暗的眸子望向肖晓,对着这位女儿看好的下属,稍稍的提点了一句。
“好的,末世前我正在琢磨着一套易容术,跟整容差不多。就是药用后的副作用有点大。”闻言,肖晓的眼眸随着她的话闪过一抹皎洁。
看向谢晗道:“正好,要是谢伯伯给的那个东西有用的话,那么我想那些人就不用继续这样了。到时候,我们也可以玩儿个猫捉老鼠的游戏。”说着,肖晓的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想好了就去做!我在这里等着你的消息!如果可以的话?”谢晗的眸子望着她,眼神中透着一抹坚毅。“只要你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我这边的麻烦就会立刻的解决掉。”
看着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姑娘。想了想,谢晗还是提醒道:“先从我大哥那里开始。你们也要注意安全。”
肖晓从沙发上站起,“是!”淡淡的声音中透着对老人的无比敬重。快速的整理好所有的情绪,转身出去消失在办公室的走廊里。
来到楼下,看着前面站着二十人的队伍。肖晓的眸子闪了闪,这个数量,可比一个班的人数多了不止一点。
于是当天夜里,作为临时的医院宿舍楼内。以几位教授为首的陈辛安老先生,极其不解的看着守在他们宿舍门口的几个人。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指尖直直的指着外面的那些人,声音中还些微的有些颤抖。
“你们这是在保护我们吗?你们这是在变相的对我们这些人囚禁!你们的领导呢?谢上将!我要见你们的谢上将!”
“上面有令,现在是特殊时期,上面让我们不惜一切代价,要保护好你们每个人的生命安全。”被吵得没法了,看了眼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话的两个卫兵。巡查的士兵冷冰冰的看了他们一眼道。
冷面、冷眸,就连说出的话,都带着一股冰碴子的味儿,听得宿舍里的几人都齐齐的打了个哆嗦。
陈辛安听得脸色更是不好看,这些人里有不少都是他去亲自的请来的,结果没想到会被强行的留在这里。他觉得这张老脸上此刻犹如火烤一样,整张脸都是烫烫的。
“你们?你们这不是在保护!你们?你们这是在变相监禁!我要找你们领导!我们需要他给我们这些人一个解释。”陈辛安气得全身都在发抖。
男兵的话一落,附近的两个屋内的医护人员和教授们也都炸了锅。
“不!我不服!我们这些人放到哪里都是会为上宾,怎么到了你们这里才几天的功夫这就要变成了阶下囚了?”一个年岁稍大些的人说道。一身略带着褶皱的衣裤,要不是身上不算干净的白大褂和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一时间谁也看不出这人以前曾是做什么的。
“对,我们不服,我们要见你们的领导,我们需要他给我们这些人一个合理的解释。”三个房间内,开始有人对着外门的官兵们表达起了强烈的不满。吵闹声不止,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听上去尤为的刺耳。
说了半天见无人答话,而那一队巡查的士兵早已经剩下了背影。“不!你们不能够这样不说话,你们得给我们这些人一个解释!为什么好好的保护变成了现在的监禁?”房间内不满的声音响起,女人的声音有些尖细,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她本来就是如此。
“对!我们需要一个解释!我们要见谢晗上将!”另一个房间,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也跟着前面的那两个声音一起喊着。
“复议!我们要见谢晗上将!我严重怀疑你们有人在这里阳奉阴违!你们这么做就不怕上面的人下来查吗?”一身脏兮兮的中年人,在房间里有些气急的喊道。
“我们本来居住得好好的,可是你们今天全都把我们这些人留在了这里,你们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我们的家人在知道后,会去向谢晗上将禀报吗?”年纪稍大些,看上去有五六十岁的老年女教授,指尖推了推鼻梁上的近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