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叔公叔婆,慈祥殷切的看着我,我感觉鼻子酸酸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赶紧吸吸鼻子,抹把脸,嘴里却欠扁的说:“怎么都是些寻常玩意儿,也该来点‘九转大还丹’保命,或者拿筒‘暴雨梨花针’防身啊!”
叔公听了,气得到处找趁手的东西揍我,我躲叔婆怀里,吃吃的笑。
看我爷孙俩闹得不像话,叔婆笑着叫我:“七七,别闹了。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
我起身转过头,默默的拿着龟甲和布袋回到小屋。躺在床上我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是兴奋,又是惶恐,又有些害怕。
今天晚上揭开的谜题太多,让我太突然有点不真实。知道了太多秘密,真不是什么好事!要不怎么会说,好奇害死猫,猫有九条命都不够死的,我够吗?
唉!辗转反侧,数羊吧!
第二天大清早,老姑来叫我,看我顶着一对熊猫眼,指着我狠铁不成钢的说:“不就去趟青城山嘛,有什么大不了,看你没出息担心的样!”
我忧郁的45度望天,这就是燕雀与鸿鹄的差别,一想到我比老姑知道得多,我优越感爆棚,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味道。
叔婆送我们去上车,叔公站在院子里目送我们,我突然间有了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怀着难以言喻的情绪上了车,闭目养神补个觉,再把昨晚知道的顺了一遍。
暗自给自己加油:不要怕!龟甲在手,信物我有!
刚到都江堰车站,没想到接车的是宇文迟和玲姐。宇文迟身穿米白色短T恤、深蓝牛仔裤,玲姐穿了一条素白褶皱蕾丝裙,远远看他们俩站在一起,郎才女貌非常和谐。
老姑把他俩上下打量一番,板着脸问:“白家老祖宗刚走,你们就在一起了?”
我惊讶的望向老姑,问:“我怎么不知道?都没有人告诉我,白家老祖宗过了,不是头几天还卜了卦吗?”
玲姐看我真不知情,柔柔回答道:“老祖宗那天为卜卦,耗尽了心血,说完卦象就去了。奶奶说,老祖宗活了102岁,喜丧。”
停了一下,看了眼宇文迟,害羞的回答老姑:“出来时,爷爷把我交给宇文哥哥了。”
原来如此,我谄媚的说着:“恭喜恭喜。”
老姑脸色很难看,拉着我就走,宇文迟追上两步,低声说:“八姑姑,车在那边,九叔和杨三叔在‘鲜河鱼庄’等您。”
我拽住老姑,嘻笑着说:“老姑,有车不坐傻啊?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吃了饭再说吧!”
老姑这才跟着,玲姐和宇文迟上了车。到了‘鲜河鱼庄’,老姑带着我径直而去,我只好向玲姐她们,露出歉意的笑。
我也不知道,老姑咋回事,今天阴阳怪气的,她是不喜欢,宇文迟和玲姐在一起?
难道她看上宇文迟了?
说是说‘女大三,抱金砖’,可老姑快三十啦,得抱几块金砖了?
我找了个机会,问了下老姑,是不是这个原由,没想到这可捅马蜂窝了。
老姑脚踩三寸高跟鞋,健步如飞,撵得我抱头鼠窜,要不是花道听到我的惨叫,跑出来救驾,我就被老姑当场揍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