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宇文迟,是清华大学土木工程系的,不知道他们家传的建筑机关术他学没有?
于是好奇的问他:“你会机关术吗?”
他坐在我后面说:“会一点。”
我又问花道:“你会什么?”
花道不好意思的说:“我只会武术。”
玲姐看我又望着她,急忙说:“我也只会武术。”
他们三个一起回望我,花道问:“七七,那你会什么?”
我笑着做了个鬼脸,指指额头间的朱砂痣,回答说:“会见鬼呀!”
大家忍不住都笑起来了,然后天南海北的吹着牛,四人当中只有我一个人,连四川都没出过,眼巴巴的听他们说哪里好玩,哪里有好吃的,馋得我口水直咽。
我发狠也要考个外省的大学,是去南边吃海鲜呢?还是北边吃烤鸭?苏杭一带的面点小吃不错,中原腹地的菜最是正宗,好难选哦!
正当我满心纠结时,宇文迟突然说:“快看,马上一点了。”
玲姐尽管一头雾水,但也听话转心盯着夜空繁星。
过了两三分钟,星空依然没有任何变化,我和宇文迟、花道对视一眼,宇文迟开口说:“本来听说今天有流星雨,原来没有。”
我也附和:“还想许个愿呢,骗人的!”
大家扫兴而归,夜路难行,我一瘸一拐的由玲姐扶着。
不用我说,花道自动问:“七七要不要我背你?”
敢情好,既然花道问了,我也就顺应民心了。有人背不要,自己走的是傻冒!
我趴花道背上,悄悄用手在他后背写了:七月初一。
花道先僵了一下,然后微微点头,夜很晚了,我们静静的回去各自洗漱睡觉。
第二天一早,还不到七点,花道就在窗外敲窗棱,叫我们起床了。
收拾好下去才知道,花道他三叔开了个面包车来接我们下山。可能是因为我脚受伤,不好走路他们才派车来接,看来他们都沾我光了。
上车后,我和玲姐坐在车中间一排,我一边转过头,骄傲的对花道和宇文迟嘀咕‘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一边念了一长串好吃的,要他们请客酬谢。
花道实在听不下去了说:“我们那天还救了你,你拿什么来还?”
我严肃的回答:“救命之恩,当以身相报!”
没等花道反应过来,我又苦恼的说:“可你们有两个人,要不一个二、四、六?一个一、三、五?周日我休息?”
花道大窘,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窜红,结结巴巴的说:“七七,你,你,你说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那个意思?要不周日归你?”我继续逗他。
前排的杨五爷爷,听不下去了,说:“秦家小丫头,你这张嘴什么都敢说啊!要不我给你家老头说一声,把你订给我家英木了?”
得了!玩笑开过火了,忘了花道有人护着,要是稀里糊涂就把自己卖了,那就糟糕了!
我还没来得急说话,宇文迟接口道:“你是想一、三、五我请客,二、四、六英木请吧?”
我赶紧点头,记得以后口无遮拦时,千万不要有长辈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