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儿的想法更完善,我们三个都觉得摸到了真相的影子。
说了一通,对于其它细节的推敲后,花道回去找他五爷爷,问杨昭浩具体的失踪时间。白玲儿也回去找她姨妈,说我们的想法,我还想再坐一会,宇文迟留下陪伴兼保护我。
侧面看宇文迟,他微微隆起的额间,鬓角如刀;高耸的鼻子,完美的薄唇;下巴微翘,还有道美人沟。
我突然间,好像心里揣了个小兔子,砰砰砰的乱跳,不自觉的抿了一下嘴唇,感觉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肯定红了脸,因为整个脸烫得快烧起来了。
看他似有所觉向我望来,我赶忙低下头,使劲深呼吸平复心中的悸动,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宇文迟看我低头不语,以为我又在思考什么问题,没有打扰我,静静的看着对面山林。
我悄悄的瞄了他几眼,收敛了心神,我还小,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吧!
我轻轻扯了下他衣服,示意他扶我起来,来到昨晚站过的地方,指着玉垒山脚旁边的位置问他:“那里大概是哪里?”
他扶我的手收紧了一下,说:“就是北街文庙附近。”
提到文庙,我也知道他心里一定不好受,但可能我的伶牙俐齿都失灵了,居然搜肠刮肚也找不到话来安慰他。
张了几次口,最终只能说:“你昨晚也看见了?大概就是那附近,明天我们去看看。”
宇文迟沉默了一下,低声说:“还是等你脚好些再去吧,另外一个你看清了吗?”
我知道他问的是玄武入口,昨晚那四颗星先照射的四点,应该就可以对应四个入口。因为其中一颗,照射在同心亭非常明显。
但我已经知道,玄武信物龟甲就在祠堂,所以不打算去找玄武入口,就回答他说:“没看清楚。”
没想他却看清楚了说:“好像在鱼嘴,我们去找找?”
我摇摇头,鱼嘴是最近几十年翻修过的,旁边还有苏联,当年援建同是社会主义中国时修的工地。
后来中苏关系恶化,工程停工也就烂尾至今,这还是花道给我解说的,所以不可能还好找入口。
只好对宇文迟说:“不用了,还是一样一样的来,先找到青龙入口再说吧。我的脚没问题的,明天走不动你再背我就是。”
看我坚持,宇文迟也没有再说什么,沉默了一会说:“我爸死了后不久,我妈也去了,我是和洛阳的爷爷长大的。”
看他落寞的样子,想到宇文磊叔叔死得凄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绞尽脑汁说:“我们找到真入口,拿回凤符,也算完成了宇文叔叔的遗愿,叔叔是个了不起的人,虎环被他保护的很好!”
听了我的话,宇文迟好像轻松了不少,转过头面对我摸摸耳朵上的虎环,坚定的说:“我也会誓死保护它的!”
看气氛好像有点悲壮,我插科打浑一副猥琐状,假装发誓的说:“环在人在!环丢人亡!”
可能是我的动作太滑稽,宇文迟终于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头顶,捏了捏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