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拿着铭牌,沉浸在兴奋里的花道,我也很高兴,告诉他们:“里面的骨架我没翻来看过,说不定凤符就在里面!”
宇文迟一直在沉思,听我这样说,他有点无奈的对我说:“你是在出来的洞穴里找到铭牌的,里面那副骨架,怎么可能是杨前辈?”
“说不定他钻进去死的!”我一脸笃定,做出求一脸表扬的样子。
花道有些急道:“那我现在进去看看?”
宇文迟摇摇头说:“还是明天早上,等你三叔他们一起来吧!我们先把七七弄下去。”
我想了想,让花道找些碎石把我爬进去的缝隙堵上,再做了个隐蔽的记号,“明天你们自己来吧,我一身是伤,痛死了!要休息!”然后示意花道继续背我下山。
我趴在花道宽阔的背上,与打着手电筒的宇文迟,有一句无一句的聊着天。
原来我下午和玲姐分开不久,花道和宇文迟就闻声赶到,敌人见势不对就跑啦。
他们得知我不见了,就让玲姐回城里搬救兵,两人就一直在附近找我,下午还来过这一带。
我不禁哭丧着脸,轻声哀怨:“我走得是什么霉运啊?下午不跑就没这场事了,或者就躲缝隙里,你们来找我时,我就听见你们叫我啦!也不用搞得现在一身都是伤!”
花道安慰我:“七七,别难过,你想嘛,要不是你躲起来,怎么能找到铭牌?万一真找到凤符,你功劳最大!”
我撇撇嘴,没吱声。
宇文迟又仔细问我,山洞里的情况,我把知道的,都告诉给他们,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昏昏欲睡。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宇文迟示意花道替换背我,我从花道背上转移到宇文迟背上。
宇文迟比花道高一点,但背上没花道那么宽厚,紧实的肩,精廋的腰,淡淡的男人味儿,熏得我有些,不好意思紧搂住他的脖子。
我轻轻直起腰,对花道说:“花道!你看,人的潜力是无穷地,下午我觉得没跑多远,结果都快一匹山了,我对自己的体力,有了新的认识!”
花道看我一脸臭屁模样,有点想笑又不敢笑,只好说:“七七,这灵岩山我也来了没十次都有八次,啥都没发现,你一来就找到线索了,还是你了不起!”
“那是当然,你不看看我是谁!”
宇文迟可能是,看不惯我有点阳光就灿烂的性格,托着我小屁屁的手,往上一使劲。
我没注意,不由自主一下扑回他背上,正想发火,还听他在那里说:“七七,你看,你连观音菩萨都敢乱说,自然菩萨要保佑你啰!”
可恶的宇文迟!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今天也在不止一次的想:也许今儿这么倒霉,真是因为说菩萨坏话,被小气的菩萨报复了!
不理宇文迟,我假装抬头望星星,这时那轮弯月,也从乌云里露出笑颜,似乎也在嘲笑我。
勺子一样的北斗七星,还是那么闪闪亮,我边看边问花道时间,花道看看表,告诉我:“七七,快1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