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往花道怀里钻,一边继续尖叫:“我不要!我不要!”
宇文迟满头黑线,没好气的说:“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话音刚落,他自己感觉,话里意思不对,尴尬埋首看药。
我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花道也觉得刚才对话有些耳熟,琢磨一下也跟着笑起来!
宇文迟恶狠狠的说:“还笑!还笑!有什么好笑的!有本事上药你别哭!”
一边手势轻柔的,拿棉花签蘸碘酒给我伤口消毒,我又疼又想笑,漫山回荡我痛并快乐的“唉呦!哎呦!”
等他把我,腿上和手肘上的伤,都处理完毕,我已经痛到眼泪汪汪说不出话,特别是涂脚上那块擦伤时,痛死宝宝了!
看看紫红白交错的小腿,我不禁泪水长流,花道一边拿纸巾给我擦眼泪,一边安慰我:“七七,都是皮外伤,结疤就好了。”
宇文迟收拾好药品,放进背包,对花道说:“她不能走了,我们换着背她下去。”
花道点点头,半蹲下示意宇文迟,扶我趴他背,宇文迟小心翼翼的扶起我,就势趴在花道背上,环住他粗壮的脖子。
花道用手托住我小屁屁,往上挪了一下,好奇的问我:“七七,你吃那么多,怎么这样轻,都长心眼去啦?你兜里硬得什么?石头?”
我才想起那枚铜牌,赶紧示意花道放我下。
宇文迟急忙扶住我的肩,我小心的金鸡独立,半靠宇文迟手臂。
从兜里拿出铜牌说:“这是我刚才躲坏人,钻到这石壁后面,在地上发现的,里面还有一具不知道死了多久的骨架。”
“你是说后面有密室?还有死人?”宇文迟很惊讶的指着石壁。
我纠正他说:“不是密室,是一个天然山洞,只是洞口被人堵死了,里面只有一副骨架,应该死了很久啦。”
花道还在看那枚铜牌。
“洞口都堵死了,那你怎么进去的?”宇文迟问。
我做了个爬的手势:“那下面有个小洞,爬进去的。”
这时花道自言自语说:“看起来挺眼熟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来了兴趣,从他手上拿回铜牌,“值不值钱啊?会不会是古董?”
宇文迟看我一副财迷的样子,好笑的说:“这上面有‘昭五’二字,应该是身份铭牌,不值钱的,你见过谁家用古董当铭牌?”
我大失所望,顺手又塞给花道,花道却似有所悟,喃喃自语:“身份铭牌,字昭,排行老五。”
突然间他恍然大悟,大声说:“七七!七七!带着凤符失踪了的,那个我家先祖,就叫杨昭浩,排行第五!这是他的铭牌!”
我和宇文迟都有点迟疑,我问花道:“你确定是他的?”
花道此时有点兴奋,毕竟那位先祖几百年间都没线索,突然得到他的身份铭牌,那他一定在这里出现过!
看我们有点迷惑,告诉我们:“以前杨家的儿郎,从周岁起都有一块代表排行字辈的铭牌,只是这条规定,最近几十年都没有执行,我小时候见过太爷的,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