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告诉俺,不感谢打赏是作死的行为,所以感谢:记笔记2016、书友160717103319131、周贤儿,这三位书友昨天的打赏。
还有以前的诸位,也一并拜谢了:日天的梦、虎静昂淳、185656.qdc、2001zlr、风月无边1976、修改昵称最麻烦、汉武大帝黄、疯魔亦成神、摩A、龙之海魂,等书友的打赏!】
第二天,武凯先是参加了法海主持的圆寂法会,又在庞春梅的陪同下,视察了新改建的酿酒作坊。
这三碗不过岗的勾兑过程,其实略有些复杂,好在所用的材料都是常见的农作物和水果,最特殊的,也不过是景阳冈上一种类似口蘑的蘑菇。
武凯仔细询问了那蘑菇的生长环境和发育周期,觉得这东西貌似挺适合人工培育的——当然,是否真的可行,还要等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再做实验。
又叮嘱那几个酿酒工这两日先精心勾兑出几坛酒,以备自己带到东平府去。
武凯正准备离开,却被那三碗不过岗的店主拦了下来。
这位四十多岁,便已经皱纹堆累的男人,搓着手讪笑道:“老爷,这酒其实已经不是原来的三碗不过岗了,还请老爷赐它一个新的名字。”
看他一边说,一边偷瞄庞春梅,就知道这是庞春梅授意的。
不过三碗不过岗的名字也确实土鳖了些,在景阳冈下卖一卖倒还罢了,想要日后行销天下,还真得换上一个响亮的名字。
五粮液?茅台?剑南春?二锅头?老白干?
武凯脑海里闪过许多酒名,从高端到低档那是应有尽有,却总觉得差了那么点意思。
正苦恼间,冷不丁想起一道菜名,便拍手道:“有了,就叫它‘佛跳墙’吧!便是佛祖嗅到这酒香,也要跳墙过来喝上几碗!”
貌似这佛跳墙是清朝才有的菜名,他盗用在酒上,应该也不会有人知道。
“佛跳墙?”
那店主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忽的眼前一亮道:“真是好名字,可比俺家的三碗不过岗强多了!”
庞春梅也是喜盈盈的赞道:“老爷真是好文采!换了奴婢,便是想破头也想不出这等好名字——老爷是斗战胜佛转世,酿出这佛跳墙正合天意!”
这一番马屁拍的,倒正让武凯‘湿’兴大发,差点便要‘淫’上一首。
可惜他肚子里虽然藏着不少名篇,却记不清都是什么年代、何人所做,唯恐一不小心撞上正版,只得悻悻作罢。
离开了酒坊,武凯又去制硝、搓管的作坊转了一圈,因为最近阳谷周围的粪肥,已经被收拢的差不多了,这两个作坊却是已经闲了下来,仅剩下两三个人,有一搭无一搭的处理着收尾工作。
看来明年开春之后,必须得想办法从外地进口一批硝石、硫磺才行,不然等扩充了人马,却没有火药可用,那岂不是悲剧?
却说,武凯所有作坊都巡视了一圈,正准备回后院歇歇脚,却听说那刘金喜已经在前厅等候多时了——这厮昨日才领了任务,难道今日便让几人凑足了银子?
啧~
若真是这样,自己这一刀还是宰的太轻了啊!
带着满腹遗憾到了前厅,就见大箱子小、小箱子摆了一地,那刘金喜艰难的跨过几个箱子,凑上来斜肩谄媚的躬身道:“武爷,小人受托,先把陈志忠等人筹集出来的银钱奉上。”
说着,他打开其中一个大箱子,只见里面满满堆着铜钱。
然后他又打开了一小箱子,里面摆放的却是一锭锭白花花的银子。
别说~
这铜钱、银锭,就是比纸币看起来‘实诚’些!
武凯拿起一枚银锭,在手里来回掂量着,尽量摆出一副淡然的表情问道:“两万五千贯,这么快就凑齐了?”
“这……”
刘金喜缩了缩头,小心翼翼的道:“这里连铜钱带银两,约莫有一万三千贯六百多贯,剩下的一万多贯他们几个却有些不凑手,还请武爷您高抬贵手,饶他们一条狗命。”
“不凑手?”
武凯把那银锭扔回了箱子里,嘿笑道:“怎么个意思,难道他们还想赖账不成?”
“不不不!”
刘金喜忙道:“他们肯定会把钱凑齐的,只是……只是昨晚他们几人府上,却都发生了些怪事,想来……想来是触怒了活佛您,所以遭了天谴,所以他们就想让小人过来求求情,让您暂熄雷霆之怒。”
怪事?
天谴?
武凯这才想起,自己还给时迁安排了‘夜袭’的任务,看来他完成的很是不错。
他忍不住有些好奇道:“他们都遇到什么天谴了,且说来听听。”
“这个……”
那四人的遭遇却是各不相同。
那平日里最好色的许员外,一觉醒来便觉得下面刺痛难当,后来才发现自己下面的毛发,竟被人在睡梦中剃掉,然后统统黏在身旁宠妾的肚皮上,拼出了‘造谣者死’这四个字。
想想着半夜时,又一柄小刀无数次接近过自己的命根子,这厮吓得几乎便要阳痿。
那身材短小瘦弱的李员外,一觉醒来便觉得遍体生寒,定睛细看,却发现自己正赤条条的跪在武府的围墙之外。
辛亏他醒的还算及时,摸着黑溜回了家里,这才有没闹出裸奔的新闻。
被吓的最惨的还要属陈志忠,他家里圈养了几条恶犬,平日里从无偷儿敢靠近,今天一早醒来,却发现那几条恶犬,全都被开膛剖腹、扒皮抽筋,就血淋淋的躺在自己身边。
陈志忠当时便吓得大叫一声,晕死了过去,醒过来之后更是得了偏瘫,只剩下一手一足可用。
也正因如此,几家人才不敢拖延,一早便把家中的浮财全都送到了刘金喜哪里,让他代为转交、并向武凯求情。
啧~
这时迁还挺有创意的嘛。
武凯心中很是满意,面上却冷笑道:“刘员外,我让你出面收钱,可不是打算给你制造邀买人心的机会!怎么,你还真想卖些人情给他们?”
刘金喜闻言,双膝一软便跪倒在地,颤声道:“不……不不不,小人岂敢,小人只是……”
“不敢就好!”不等他说完,武凯晒道:“今天是十九,距离大年三十还有十二天,届时你如果不能把钱如数交上来,就别怪……”
“小人一定尽力……不不不,小人一定办到、一定办到!”
目送刘金喜连滚带爬的出了客厅,武凯伸手摩挲着一口钱箱,却是欣喜不已——有了这笔银子,筹建民团的先期准备工作,就可以顺利进行了。
另外,那之前差点便搁浅的上元节促销计划,武凯也准备正式推动,好尽快打开香皂、佛跳墙酒的销路。
将大部分铜钱、银锭运回了后院,武凯只留了一小箱银子,准备当做年终福利发下去,可一点人头,才发现武松、栾廷玉、时迁这几个重要人物,竟是一个都不在府中。
武凯这才想起,自己昨天貌似吩咐过武松,让他今天一早带时迁、林登万去衙门报道,先将两人的新身份确定下来,顺便再整顿一下县衙里的衙役。
想到这里,武凯略一沉吟,便冲外面喊道:“来人啊,把慧能叫过来,我有事要交代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