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翻整理后,方博雅走出房门,整个人焕然一新,不同于冰默的一身黑衣,方博雅穿着一身白衣,头发没有束起,而是松散的用银色丝带在后面扎着,两边自然散落一些头发,整个人显得慵懒而飘逸,脸上总是挂着完美笑容,你却不知他笑的是什么,心里想的是什么。
无涯老人走到他面前,“冰默,哦,不对,方博雅,你会舞剑吗?”
“你不是师傅吗?你还没教,我怎么会呢?”方博雅悠闲地在那笑着。
无涯老人听后,却气的直跺脚,看着他的笑容,更是想撕毁这个假面具。无涯老人心里直呐喊:不是他没教好不好,他徒弟学的可好了,都青出于蓝啦,哇,徒弟快回来。
“那先教你武功吧。”说着,无涯老人从头教起,但他作为方博雅时没有作为冰默时学的快,不过也算不错。
方博雅不是很热忠于学武,学个七七八八,就不愿意学了,“无涯,你不会只会武功吧,这也说自己是有本事的师傅,不嫌丢脸吗?”
“我会的可多了。”无涯老人说完,心里却想:以前教你别的都学不好,现在就连武功这一项都不出色了,唉,怎么这样啊。抱怨归抱怨,无涯老人还是问了句:“你想学什么?”
“无所谓,越多越好。”方博雅笑笑,手里拿着一把不知何时变出来扇子,很风度的扇了扇。
无涯老人看了看方博雅欠扁的笑容,指着方博雅睡觉的另一间竹屋,“那里有各种各样的书,你去看吧,看不懂,过来问我。”说吧,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自此,方博雅把自己关在书房,不知在学些什么,也从不去请教无涯老人。只是无涯老人时不时有些小灾难。
有一次,无涯老人下山,置办一些生活用品,回来的时候,愣是一个时辰没有回到竹屋。当他头发蓬乱,头顶贴着树叶,脸上挂着泥,衣衫滴着水,狼狈的拖着东西来到方博雅面前时,指着方博雅的鼻子问:“你在林子里动了什么手脚?为什么一会儿狂沙,一会暴雨的?别告诉我和你没关系,我不信。”
方博雅放下茶杯,微微一笑:“没什么,我只是砍了几棵树,弄了个简单的幻风阵。你走老路是可以出来的,就是遇到的天气恶略些。不过你也挺笨的,竟然中招,这可是稚儿级别啊。师傅啊,你没有好好看书房的书吧。”
无涯老人呼呼喘着气,只能怪自己大意。心里很是纳闷:冰默学不会的阵法,方博雅却可以无师自通,还稍有变化,真不简单。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变了一个性格,就连学习东西的能力都变了,不可思议啊。可当时他受伤的时候,没有从脉搏上发现有什么病症啊。无涯老人想着想着,就忘了继续生气,晃晃的回到了屋里。
还有一次,无涯老人吃着吃着饭,想说话,结果:“你…一天…到晚…做什么?”竟变成了磕巴。“你…这菜里…有…什么?”
方博雅做突然发现状:“啊!我不小心把今天在断崖峰摘得喋喋草一起炒了。”
“你…”无涯老人泪光闪闪。
“别急,师傅,半个时辰就好,呵呵。我去休息啦,一会见。”方博雅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
日子在无涯老人被折磨的过程中度过,或许这就是无涯老人想欺负冰默付出的代价吧,不过,无涯老人很是欣赏这个徒弟,本领不输于冰默,各有千秋,只是和冰默一样的是,认为自己是男的,很嗜睡,内力进步的惊人快,都快四年的内力修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