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木棉抓住他即将抚上她胸部的手。
垂着头,她说:“阿骞……适可而止吧。”
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她的手很用力。
袭垣骞定定地望了一会才无聊的放开她,转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又顿下,抬手慵懒的穿过发间,扬起好看的眉,“对了,我让你买的东西呢?”
木棉做了个深呼吸,将手擦净后,把那盒安全套取来递给他。
一抹邪笑绽出,“谢了。”
木棉望着他的背影,很想大声告诉他,以后这种东西请不要再让她来买了!可想要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正如对他提的任何要求都无法拒绝一样。
右手又全无预警的开始颤抖,她忙按住,却按不住心底蔓延的一丝痛苦。
袭垣骞回到房间,床上的女人穿着一件粉色蕾丝睡衣,摆出撩人的姿势,“亲爱的,我们的小可爱买回来了吗?”
袭垣骞将小盒子扔过去,女人拆开包装,娇嗔道:“都告诉你是安全期了嘛,还这么麻烦干嘛?”说着,又凑过去,双臂缠在他的脖子上,在他耳边哈着热气,“就算中了,我也不怕!”
袭垣骞斜睨一眼,招牌式邪气的笑容,无时不在透着寒意。
翻过身,反将她压在身下,“我怕。”
女人娇笑两声,手指迷恋的抚过他的眉眼,他的鼻,他的唇……
“能生下一个像你的孩子,要我做未婚妈妈我都愿意。”
这个话题引起了他的不快,他不耐的推开她的手,“别开玩笑了。”
早在十几年前,他就清楚他体内流淌着的血有多邪恶!所以,他是不会允许让这种邪恶得到延续!
如果可以,他更希望他们袭家断子绝孙。
女人很善察言观色,看出他不高兴了,赶紧翻过身改跨坐在他身上,边吻着他的胸膛边说:“垣骞,你和楼下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每次来她都在这里呢?”
袭垣骞舒服的半阖着眸,“怎么,吃醋了?”
“人家不喜欢她在这里嘛!”她抬头,见他没有反感,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她又没有多老,跑过来做阿姨不是很奇怪嘛?肯定是对你别有居心!”
袭垣骞没说话,眼神流露出的,是与他这个年纪不相符的深沉,沉得压抑。
“垣骞,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就在上一次,我丢了枚钻戒,怕你担心才没有说……那可是我最喜欢的戒指呢!”
袭垣骞的原来懒散的目光,瞬间犀利,“哦?”
“虽然我不能断定就是她拿的,可新闻经常有报道啊,有些阿姨手脚不干净,会在顾主家里顺手牵羊……”
她还想再说什么,袭垣骞竟推开她站起了身。
“滚。”声音冷到极致。
她错愕怔在当场,“垣骞……”
袭垣骞抽出烟点燃,黝眸半眯着,“从这里滚出去,以后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至于你的那个什么烂戒指,我会赔你!”
她惊了住,顾不得穿衣服,忙从床上跳下来急切解释:“垣骞,你是不是误会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