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命运的安排
你命中注定闪耀在我的生命里
既不是为了重聚
也不是为了分离
像是真有前世
我们在未被污染的蝴蝶泉边盟誓
为了今生
我能为你阻止污染后的恶风苦雨
像是哀悼已逝的岁月
哀悼那些已经消失了的东西
我紧紧地握住你已经松开了的手
为了不要忘记
就像是云
为了找寻它的归宿
在剧烈的哀痛中
把闪电和雷鸣的恐怖忍受
那曾相握的手
和他们的期待
在你的艳丽盛开而又凋谢的时候
我能拥你入怀
太阳像是银色的波浪
在成都灰蒙蒙的空气中翻滚
越过还未拆卸的古老屋梁
我期待着这样的黄昏
如果时间真能够验证什么是幸福
我真想让所有的皱纹爬上额头
在没有真诚的年代
我依然无法把以隐藏起来
我就像是个孩子
不断地经受着伤害
在遥不可及的彼岸
我不畏惧无休止的恶浪
即使血水淹没了我的白发
我自豪我在无悔中坚定了我的方向
这便是我对你思念的全部
因为月圆是经历了无数个残缺的黑夜
因为你的美貌不是我爱你的全部理由
因为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真爱
因为我对你的爱一无所求
因为是爱
无论狂风从何处吹来
因为是真爱
无论凶残的命运多么恐怖
也无论你是睡着 或是醒来
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用我的胸口
为你挡阻
这便是我爱你的全部
在月光浸透的府南河畔
夜的清凉在诉说着它那久欲倾吐的秘密
我仿佛听见了
遗忘后的岁月里 你衰老的话语
你永远是我的方向
尽管我的船伤痕累累
已经残破
但运动的方向决不改变
或许我会在疲惫中沉没
但不会停止
这便是我向往的全部
就像夏日炎热的空气
在无法忍受的煎熬中冲动
我把自己的窗口关住
为了能给你留下一丝风
因为有了你的呼吸
我在死亡中感到了生的甜蜜
什么也不用说
动不能够
静不能够
一切的所有
都在你轻微的呼吸中
我一无所有
而在你的呼吸中
我顷刻间富有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奇妙
那是因为有了你
像是我的灵魂被你的心点燃
只能够在燃烧中
我们都将会有消失的那一天
而我的灵魂将会变成灿烂的化石
那在溶岩和燃烧中冶炼成的晶体
将会闪烁成一个不朽的故事
人们不会把我埋葬
我的心依然在爱你的光芒中闪亮
我在临窗的汉水边
数着今夜升起的星星
你听见它的声音了吗
我将在痛苦中
流真实的泪
在时间长长的走廊里
无论艳丽的花
如何像静夜里的钟声响起
那阵阵的撞击
都是我对你热情的话语
有那么多的冬季
有那么多的寒夜
是谁在黄金海岸
是谁在风烟彼岸
我期待了很久 并且仍将期待下去
无论什么样的断定
都无法为我作出决定
就像是阴郁的天空必将下雨
1998年5月19日 襄樊
——选自文爱艺爱情诗集《追寻梦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