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幻术虚梦

纱纱无法冷静的看下去,从黑暗中走出来,瞪着雪魔和坐在王座上的冷菲,扔出一张初级雷符。

凭空出现的落雷,雪魔避开,冷眼看着突然冒出来的道士。冷菲也躲闪开,看着纱纱,说道:“一个小虾米也蹦出来碍事。”

纱纱冷漠的看着他们,说着:“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低头看着躺在地上血泊中的冷逸,眼角的眼泪掉下来,谈不上什么熟,可是就这样死在自已面前!

雪魔看着她,说道:“你就是这个使用雷的道士,杀死我许多的小妖。”同时,心里不想和纱纱作对,拥有这样无数的符咒,身后必有高人。要知道制作符咒不仅需要精神力和法力还需要念力,这个初级雷符能召唤出不弱于中级雷符,可想她背后的人不一般。

纱纱看着雪魔,再看一眼那王座,冷菲不见了!看着四周,都没有他的踪影,跑哪里去了?同时还要防着雪魔。

雪魔周围出现无数的冰刺,都对准了纱纱,说着:“不准动,不然就杀了你!”

纱纱站在那里,看着雪魔,看着她周围的冰刺,这数量好多呀!现在冷静点了,刚刚被冲昏头脑了就冲出来了。这个雪魔修为在我之上,而且那个冷菲还在暗中,虽然看不到他在哪里,还是可以感受他在这个主宫殿里。

雪魔看着纱纱,和暗中的冷菲传音,听完他的话,这个叫纱纱的道士并不厉害,还以为她练气期的修为是假的,没想到是真的,也不是什么大宗门的门派弟子,这样就能放手杀了。露出妩媚一笑,手指动动,周围的冰刺全部朝她而去。

纱纱看着数百根的冰刺全都刺过来,扔出初级雷符,落雷击碎了这数百根冰刺。

下一秒,雪魔手挥舞着冰鞭,狠狠打在纱纱身上,鞭尾缠住她的脚,将她扔出,撞到门上。

太快了,纱纱来不及展开防御,瞬间鞭子如雨落下,每一鞭都狠狠鞭打在身上,每一道伤口都不流血,都被冻住了。

雪魔笑着,挥舞鞭子抽着她,冷菲也从黑暗中走出来,看着被鞭打的纱纱,冷笑连连。

挥舞的冰鞭停下来了,雪魔的笑容止住了,低头看着身上的冰剑穿心而过,回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正是冷逸。

冷逸完好无损的站在雪魔身后,施展冰封术,想要逃走的雪魔,瞬间被冰冻住了。

冷菲看着突然出现的冷逸,身体向后退,不可置信,歇斯底里的喊道:“你…你还活着!不可能!你明明死了!”

冷逸看着冷菲,淡漠的说着:“你让我看到有趣的东西,早就看出你的异心,只是出乎我意料,居然和雪魔一起来灭国,你不配做北雪国的子民,从现在起,你不配姓冷,不再是北雪国皇子,赐你死亡。”说完,挥舞冰剑划过他的脖颈儿。

冷菲倒下来,看着哥哥冷逸,那冰冷的目光中没有任何感情,说着:“我…我…哥哥…”最后还是没能说出来。我的哥哥,你知道么?我也爱你。

黑暗中走出来的人说着:“真是冷漠,相爱相杀。”而门旁下的伤痕累累的纱纱渐渐的消失。

乌云散开,月光洒落下来,照耀着纱纱的身上,纱纱从黑暗中走出来,看着冰冷无情的冷逸,又低头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冷菲,又说道:“所有人都被你算计了,没想到你是幻术者。”

冷逸看着纱纱,冰冷的说道:“你怎么发现这是幻术的?”

纱纱看着冷逸,他腹部的伤口是真的,也就是说在冷菲刺伤他的时候,是真的。说道:“你在疑惑吧,明明我只是练气期,就算是个幻术者也不过是个初入门的,因为练习幻术也需要强大的精神力,不过,我不是一般的幻术者。因为教我幻术的人不是简单的人。你在防备我么?这是不过是你的残影。”伸手过去,手直接穿过了冷逸的身体,冷逸渐渐消失,这是虚幻的,并非是他真人。

冷逸坐在王座上,看着纱纱,说道:“看来,这里最不可小视的,非你莫属。”

纱纱抬头看着冷逸,这个男人很危险,这是自已的直觉,开口说道:“不,这里还是我最弱的,我并不强大。不过,你到底是谁?”

释清走进来,说道:“纱纱说得不错,施主是谁?这北雪国早已被灭国,现在的北雪国只是二十年前被冰封的北雪国。”看到纱纱身上的几条鞭打的伤痕,眉头紧皱,走过去拉着她,仔细的看着。

纱纱看着释清紧张自已,心里窃窃偷喜,说道:“没事的,因为被冰鞭所伤,所以没有流血。”

冷逸看着他们两个,班阿卡从旁边走出来,站在他旁边,拿着大剑,守护着他。

释清看着冷逸,纱纱说道:“无论是这个雪魔,还是雪妖精怪,都是你幻化出来的,这里面真的只有我和清清,还有你和冷菲还有班阿卡。”

冷逸悲伤的说着:“我是谁?我是北雪国的国王,这个被灭亡的北雪国国王。”被冰封的雪魔慢慢消失,躺在地上血泊中的冷菲没有消失。

释清和纱纱看着冷逸,不知道他有什么阴谋,纱纱说道:“为什么要用幻术欺骗我们?我们不过是路过的行人。为什么要杀他?”低头看着冷菲的尸体,这场幻术骗局里,只有他的死亡是真实的,只有他是死在自已面前的。他被杀的那一刻,自已还在犹豫不决,分辨不清哪个是真是假?

沉默的班阿卡说话了,说着:“他的死会换回北雪国的一个的重生。他是恶灵,不是真的北雪国的皇子。”

纱纱看着班阿卡,看不出他是真是假,暗道:可恶!没想到碰到一个厉害的幻术者。分不清是真是假的了,也明白自已处于幻术中,自已有没有脱离这场幻术的虚梦?同时,就连站在自已身旁的释清,自已也在怀疑着,他是不是真的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