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十二月份的时间过去了,李茫不像以前那样能自由的到北平城赶集买东西,所有的一切都要在李家村自行解决。虽说十二月份的时间过去了,这寒冷下雪的天气根本就没有结束,不过在这寒冷的天气里,没能赶集的情况下,呆在李家村的所有村民并不了解外面的北平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在李家村所属国民政府的管辖区内,还算得上安全一点,在李家村的这个村里,仅有九百多人口,也称得上是一个蛮大的村庄。
寒冷的天气,整个十二月份,李茫天天跟随他爷爷上山打猎,获取一些能吃的动植物。
为了生存,同时也为了保命,李茫和他爷爷在自家的门前开荒种植以前留有的种子菜粒,也上山捕获能吃的动植物,在李家村,山上的动植物就是李家村村民的命根子,这样一来,都以上山打猎为生,也去北平赶集买卖东西获取命根子。
李茫上山打猎,越来越练就射击的本领,每次射击猎物,百分之百的命中猎物兔子、野鸟,在射击的同时,奔跑反应速度在加快,也能练到了身体的硬朗,他很听他爷爷的话,每次追击猎物,李茫他首当其冲,看到了孙子李茫如此敏捷的追击猎物,也或准的射击中猎物,他爷爷在内心感到了很欣慰,他爷爷感觉到多年的培养,付出的汗水已经值得啦,对待孙子这么严厉,他爷爷也觉得有愧疚感,迎面而来的是孙子李茫猎捕野兔胜利归来,李茫手拿野兔,敏捷迅速的向他爷爷跑去,笑嘻嘻的对着他爷爷说:“我打到了跑得最快的野兔,是拿来孝敬爷爷的。”
他爷爷没有说话,而是笑着迎接归来的孙子李茫,李茫跑到了爷爷的旁边,递交了一只野兔给爷爷,他爷爷很高兴,不过他爷爷还透露了内心的想法:“小茫子,爷爷对你这么严格,要求你做到射击这么精准,身体素质这么硬朗,你不会恨你爷爷吧。”
“怎么可能恨你,你是我爷爷,这样要求我,势必有好处,不会这么有理由害我的,如今身体硬棒棒的,射击命中高,动作如此敏捷,要是没有爷爷的要求训练,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感谢爷爷还不及呢。”
李茫还是深情的告诉给他的爷爷,并且说出来后心里感到了很舒畅。
他爷爷说:“这么一想,那爷爷会感觉到你讨厌爷爷的做法,便直接讨厌爷爷呢。”
“爷爷,我们继续打猎,闲话、废话不用多说了。”
“这一次爷爷听你的话,打猎去……”
这次,李茫跟他爷爷说了比赛的规定,赛规是这样的:在规定的比赛时间里,看谁射击猎物多的一方赢得这次比赛,李茫和他爷爷一同喊出了一二三,就开始各自为跑,李茫向西边方向跑去,而且仅仅跑了一段距离而已,敏锐的眼睛便发现了一只兔子,这只兔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乖乖的在吃草,李茫凭借多年的射击训练,一箭击中兔子,便倒在地抖动着,由于李茫和他爷爷所在的山头,发现的野兔比较多,很少有其它动物,在射击比赛中,李茫仅仅击中一只野鼠,百分百的射击命中率,李茫没有把一只动物给放掉,而是敏捷的追击猎物,不放过任何一只猎物,只要进入李茫视线的猎物,难逃法网。
比赛时间到了,李茫率先回到原地,在原地静呆了一阵子的时间,没有见到自己的爷爷回到原地,此时此刻,李茫开始焦急起来,不过也是在焦急等待中,李茫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紧张焦虑,也许见不到爷爷这个人在眼前,都觉得紧张了,隐隐之中,李茫看到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越看越觉得像他爷爷的身影,待到身影清清楚楚时,李茫高兴蹦蹦跳跳起来,内心逐渐不再紧张焦虑,李茫他留在原地,眼看着自己的爷爷捕猎归回原地。
回到原地之后,李茫和他爷爷各自数数捕获的猎物,李茫胜出他爷爷,他爷爷自愧不如孙子李茫,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说:“爷爷老了,不如孙子啦。”
“哪里的话,爷爷还是老当益壮,这次比赛算是平手,下回接着比赛。”李茫也笑着说。
“小茫子,不比了,你已经赢了爷爷,拿着猎物下山吧,这些猎物够我们爷俩吃一阵子啦。”他爷爷微笑着说。
李茫没有搭话,而是蹲下来拿着捕获的猎物,跟随他爷爷下山去了,这次下山,便已是黄昏时,也正处于逐渐变黑的过程中,下了山,就是李家村,偏僻的李家村,跟外面的世界隔绝了很久,自从李茫赶集回来的那一刻起,凡是李家村的村民不敢赶集到北平城以及周边县城,这个村的村民自此自力更生,捕获猎物为生,种田为生,自然而然不了解外面的动向。
转眼之间,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李家村的村民依旧没走出这个村庄,原来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的,整体没有什么变化,李家村依旧是李家村。
一年后,便是热辣辣的夏天,不过在这个李家村,环绕四周便是连绵起伏的山,在山的那头还有山,小小李家村根本不显眼,正是因为自然的因素,在这个热夏,李家村显得那么凉快,那么凉爽,再配上绿水青山,住在李家村的人很舒适,也享受着一种慢生活,夏天到来,李茫和他爷爷出门,在门前足足有一里的地上耕地种植,凡是吃的都种,本来安安静静的种植,安安静静的挖掘,李茫的眼睛很利,在蛮远的地方,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人在路上躺着,李茫就告诉了他爷爷:“爷爷,前面不远处躺着一个人,要不我过去看看。”
“小茫子,小心点。”他爷爷嘱咐道。
李茫准备好射击的动作要领,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直到那个人的旁边,他爷爷放下镢头,也做好射击的准备,想保护孙子李茫,这时,李茫到那个人的旁边,手一翻那个人的身体,看着脸面,李茫自言自语着:是个女的,而且还穿着一身国民政府的军装,头部全是血,看样子又不像共产党的人。
于是李茫招呼他爷爷,大声喊:“爷爷,是个兵,而且还是个女兵。”
他爷爷惊讶一般,内心想着:军人来到这里干嘛,不再北平城好好的守着,难道北平出事了,看来大事不好。此时,他爷爷不顾那么多了,大声的叫着:“小茫子,把她背回家,赶紧救人。”
“可是爷爷,男女授受不亲……”李茫在犹豫着。
他爷爷骂道:“什么时候了!顾这些干嘛,赶紧背回家救人,爷爷上山采药就回屋。”
李茫被骂,内心不好受,眼见这女躺在地上全是血,昏迷不醒,难道眼看着见死不救,他也不顾这些男男女女的事情,决然的背上来,迅速的跑回家,安置在床上,顺便给这个女兵擦洗头部上的血,好在李茫会一点治轻伤的技能,擦洗干净女兵头部上的血,仅仅包扎了一下,李茫需要等待他爷爷的归来,才知道这女兵的伤势,他爷爷正在山上采一些治伤的草药,述说李茫的爷爷在枪伤、刀伤方面有丰富的治疗经验,他爷爷找到一些枪伤的草药真不容易,寻找半个小时才找到一根草药,不过一根太少了,也得寻找草药中……
此时此刻,李茫不再是二十岁啦,过去一年,必须又得长了一岁,他守护在受伤的女兵旁边,李茫在想:时间过去了那么久,爷爷还是没有回家,真让人担心。
再转过去看着这昏迷不醒的女兵,李茫又再想:这女兵也够坚持的,从蛮远的北平城走路到这里,难道外面打仗了,如果真的打仗了,被小日本发现了,恐怕小小的李家村也有可能遭殃。李茫眼看这女兵也蛮有一点点姿色,可这昏迷不醒的女兵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啦,连李茫也不知道……
时间一点一滴的在流逝,而且李茫守护着昏迷不醒的女兵正在耐心的等待他爷爷的归来,却一直到天黑严了,依旧没有等到他爷爷的归来,李茫等待他爷爷直到闭着眼睛睡觉了,也没有归来,李茫在猜想:这都什么时候了,爷爷连人影也没见,难道采的草药还没够。
此时此刻,李茫他的爷爷拿着治伤的草药迈进了家的大门口,同时见到了李茫守护着受伤且昏迷不醒的女兵,正在睡觉,他爷爷也不好意思的去打扰李茫他睡觉的美梦,而是把这些草药熬成药水,生火技能,那可是他爷爷的得意拿手,熬成药水需要他爷爷经心细打,把精髓的草药成分提炼出来,这样喝下去,就好得快了,而且草药成渣也需要涂到伤处,李茫一抖动,差点倒在地,幸好反应灵活,很快的站起来,却发现他爷爷在不远处生火熬药,李茫闻到了药水味,累得够呛的。